Wednesday, May 02, 2007

第一張是alica幫忙整理的

第 一章 屬於海的人
People of the Sea

Vezo,一群住在馬達加斯加西部的捕魚人,也被稱為”與海相爭的人”。Astuti博士在本篇文章探討他們的身分認同建立在人們所從事的事情,而非由血統認定。Vezo認同是一種”行為的方式”而不是種”存在的狀態”,是展演的而不是種族的,她對於Vezo親屬關係的獨道分析更發現了根據血統的另一種相對的身分認同,也就是她所謂的死者身分。透過觀察結合生者死者關係的主要的葬禮儀式,研究者發展出關於Vezo人身分認同的二元模式:現存的依據脈絡來定義,以及由過去所決定的另一種身分。
本研究是關於兩種不同身分的研究,其中之一透過目前表現出的活動達成,另一種則是像本質一般的從過去繼承。前者具有Austronesian特性,可以轉換,非原生且非本質,後者則具有非洲的特性,具有根源,且由無法改變的遺傳所決定。這兩種身分認同皆出現在Vezo這群居住在馬達加斯加西邊的人身上。本書則要探討此兩種迥異的認同,是如何同時存在,以及相互的意義。
Vezo是划槳這個動詞的祈使型態,同時也代表一群人。這個名稱就代表了他們”與海搏鬥,居住在岸邊的人們”。研究者一再的聽到這樣的說法,也很快了解Vezo就是以海為生的一群人。而從文獻中也可得知,從前的傳教士、人類學家、旅行者也都認為Vezo就是居住在岸邊的捕魚人。而Vezo的獨特性在於這是可以改變的,如果一個人離開了海邊搬到內陸,就不再是Vezo人。也因此學者認為Vezo並非一種真正的族群或是特定的人群。也就是說Vezo只代表了一群人謀生的方式、居住的地方,而不能表示這群人是誰。學者將其定義為Sakalava族群中的支系。
但作者認為Vezo的確是一種真正的身分認同宣示。當她質疑為何不同祖先的人們卻都被認為是Vezo時,當地人告訴她,Vezo並非”一種”人。這要解釋karaza以及raza的含意。這兩個字被認為是一種與生具來的天性分類。所以人也不能學習或者得到一種raza,而要繼承祖先的種類。
所以Vezo並非一種人這樣的說法,也就表示了,Vezo並非生來就是Vezo,也並非繼承一種身分。Vezo不能由祖先血緣來決定。所以當地人一再強調的Vezo,基本上是一種描述他們生活方式的說法。Vezo身分認同並非由出身,繼承所決定,而是透過現今人們的作為以及居住地點的背景脈絡所創造出來的。(p.3)
Vezo是一種活動而不是一種存在的狀態,Vezo人並非天生就是如此,也不是變成Vezo人,而是表示她的作為。這裡提出與之前不同的點是,Vezo這個字定義了Vezo真正是什麼樣的人,且特別是參照居住的地點以及從事的事情。但作者也同意Vezo並非一個真正的族群,不過要從另一個角度來看。之前認為Vezo並非特定族群的學者多半使用了西方的族群理論,也就是身分認同來自於同一血緣,或是語言宗教歷史等相同的起源。但是這樣的狹窄理論框架無法看到Vezo身分的非本質特性,也就是本研究的起點。(p.4)
Vezo並不是一個”種類”,但這也不是一種直接的否認,反而是一種正面的確認Vezo是如何透過從事的事情成為Vezo。本書的第一部分希望能解釋為什麼Vezo不是一種人。另一個說法是”無法決定的’,Vezo的特性是無法用過去來決定的。要成為Vezo人,必須要在’現在’去行動,因為只有在現在才能展現出一個人的身分。相反的,過去的行為無法決定一個人現在的身分。Vezo身分是透過每天的實踐去形成的。
Vezo不承認這樣的身分具有歷史,也不承認他們是Sakalava王國的一部分,並驕傲的宣稱他們搭乘獨木舟逃離了王國的統領。他們同時也脫離了歷史的決定力量。也許這與Vezo認同的起源相關,但這並非本研究關心的重點。本研究希望去分析Vezo在日常生活中所體驗到的身分認同是什麼。
在Vezo人中的田野工作很快的變成”成為Vezo人”的經驗。這裡說的並非單純的同化,而與Vezo身分認同的內涵有密切關係。Vezo認為在他們之中生活的人也採用同樣的看法,也就是自己的”非類別”身分,以及人們的身分就是他們的工作。而研究者本身也熱愛海洋,也因此很適合成為Vezo人。而就是因為Vezo身分的特性,讓作者也可以拋棄自己的歷史並取得現在的新身分認同。 旦研究者也體認到,人們不可能認為她是一個真正的Vezo,她的Vezo認同完全是在這樣的脈絡下才可能形成。但同樣的,所有人的Vezo認同都必須放在脈絡下。
但是另一項被接納的限制,讓作者發現了第二種身分認同,而這樣的認同與Vezo特性是相對的。在一次驚險意外之後,作者詢問若發生意外,是否會被葬在她的Vezo接待家庭中? 而回答是她必須被葬在海另一邊的原生家庭的墳地裡。Vezo也相當重視埋葬地點的選擇。葬在不同的墓地將人們分為不同的種類(raza)。如前面所提過的,種類的分別就是一種存在狀態,而不是從事的工作。這在理論上成了一個謎團,兩種相對的身分認同如何在同一群人中同時存在呢?本書的第二部分會處理這個問題。
親屬關係會被用來當做背景來看Vezo身分認同中”種類”的部分。可以區分為兩種區塊。1. 建立起’現在’相關性的親屬關係。2. 將人分為種類,且僅能在未來人死後使用的親屬關係。這樣的區分對於兩種身分認同可以同時存在是很重要的,也顯現出傳統中所說的共時與非線性血統的相互作用,並界定出分析死者身分時的脈絡。最後就能了解Vezo是如何否認並承認身分認同間,以及類別的區份,還有過去現在未來之間的延續性。
作者進行田野工作的兩個地點分別是Betania以及Belo。(見圖)。兩者區分如下:
地點
房舍建築
特色
氣候
Betania
海灘旁軟土地
木架與草、棕梠葉
Morondava市場
--
Belo
離海較遠,礁湖邊
厚實木板
Schooner建築工人
較炎熱
兩個地方在許多方面也有差異,像是行為、說話方式、飲食等等。但作者認為這些差異對兩地的Vezo身分認同並沒有影響。只要是在西海岸靠海為生的人都共同享有Vezo的身分認同。
本書中以兩種互補方式使用Vezo這個詞。1. 指得是這兩個地方的一小部份人,他們所說的什麼是Vezo。2 報導人口中的Vezo,從他們使用這個詞的方式,作者推論Vezo身分認同是超越地方性差異的,且為所有人共享。
在研究過程中,作者在Betania進入了她房東的親屬網絡。在這八戶人家中,她可以加入任何對話,但是仍然缺乏一種親密性。通常外來研究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可能會被允許加入某些私人的儀式,但是在她的寄宿家庭中,因為已經不被視為陌生人,但也並非完全的親屬,因此反而失去參加許多儀式的機會。 而在Belo的 關係較為正式,這是因為作者訪談更有結構性,談話對象也較有選擇性。
本書大部分的材料取自田野筆記。此份田野筆記包括對於Vezo人行為,工作,穿著等的描述,對話內容,以及訪談。內容也因為語言能力的進步而能包含更多的對話內容。訪談中很少使用錄音機,但為數不多的訪談稿在本書中被大量引用,並包含了重要的內容。
作者在兩個地方可以幾乎所有儀式都可以參加,但是僅有建造獨木舟的第一階段無法觀察,原因是當地環境的惡劣讓她不方便前往。作者認為與他的性別與年齡並無關係,而這兩項因素也並未限制她取得資訊或是參與活動。最重要的決定因素,在於她與寄養家庭的關係,因為雙方對這段關係的投入而能夠日趨親密。
第二章 處於現在式的行動中的Vezo人
如果你在此天天捕魚,這就是Vezo人;因為你滑獨木舟,因此你是Vezo人。
研究者在Betania第一個可理解的對話是關於:「游泳」。當這裡的人們見到研究者會游泳,人們稱研究者為Vezo。當研究者開始模仿捕魚的方式,他被稱為一個真正的Vezo。 當研究者能夠捕魚,當地人要求檢視研究者的手指,以驗證Vezo的象徵。
當研究者第一次自Belo返回,他被稱為「非常Vezo」。因為研究者已經不畏懼在非常困難的天象中航行通過海域。研究者的認養父親及村民都認為研究者已經是一個非常具有Vezo 資格的Vezo。
研究者的朋友教導及給予研究者許多他們關於海的活動。研究者的不害羞、多問題、無畏懼水,讓當地居民認為他是一個學習很快的人。這些成果讓研究者可以擁有更多的操演機會、學習機會,使自己成為一個Vezo人。很快的研究者發現,經驗不只是對於個人,也在於與耕種者及農場守門的那些鄰人。
舉例來說:Masikoro來自非Betania的地方,他觀察這裡沒有田、人們只從事捕魚。只有在他的岳父及姊夫們帶他去捕魚,他才會理解這些行為。在他持續的實踐中,他成為一個Vezo。
研究者認為任何人都可以成為Vezo,不管他的祖先是否為Vezo。因為只要他。能夠學習操作Vezo的捕魚、划船等活動。(P15)當一個人知道Vezo所從事的活動,當他做Vero所做的事,他就成為一個Vero。一個來自於他處的人在整個過程中成為一個Vezo,乃在於一個人學習及了解,而成為Vero。
這個成為Vero的學習過程,包含Vezo孩童的父母親,也都必須學習成為一個Vezo人。(p16)一個孩子不會生來就懂得游泳、航行、吃魚;同樣的,也不會一生下來就成為Vero。外來者透過他們學習操作的活動而成為一個Vero。研究者以兩點來質疑Vero不是一個與生俱來的狀態,而是他們所從事行為的方式使之。
第一部份:會討論游泳、製造獨木舟、航行船、捕魚、飲食、及賣魚。研究者分別了解女人、男人、及孩童分別透過他們的行動成為Vero。Vero並非透過一系列的活動被給予定義,所有的活動操演乃是為使一個人獲得真正的Vero認同。
再者轉而討論由物質所引起的一般涵義的討論。同樣的,研究者指出為了了解Vero及Masikoro,我們必須欣賞身為vero(being vero)乃在於扮演Vero。Vero的認同在於活動所經過的持續性時間。只有在當下扮演Vero一個人才成為Vero。研究者開展出一個更深的點,Vero是由一個現在所綁在一起的,同時否定一個人的當下的認同乃是由過去所確定。藉由觀察Vero如何描述成為一個Vero人的過程,就像人與其居住地方兩者間關係的天性。研究者假設一個人的認同,乃在於繼續存在的歷史中偶發事件下,一個人當下的動作。
游泳
小孩靠近海岸的、淺的地方學習,男孩及女孩在這裡學習游泳當這些孩子在遊戲中玩捕漁、及滑行他們的玩具船。事實上,並沒有教育他們游泳,而是增加他們對於水的自我信心。成人及女性會擔心孩子被淹沒,孩子們在海水中玩,衣物上的鹽也會招致責難。人們是期望孩子能夠學習游泳的,這是一個捕魚航行前的安全必要條件。但是在孩子們未能理解如何從事這些事前,他們是不被期望從事捕魚等工作的。
相反的,不會游泳還是有被視為Vezo的人。研究者有一名婦人因為生長於內地,當她回到這裡已經錯過學習游泳的最佳時機。但是她還是有很多機會學習成為一個Vezo人,她還是得以操作實踐。正如同Masikoro的例子,她不能游泳的能力,並未影響她能夠捕魚、賣魚、划船、航海。
Fanolana又是另外一個例子,他對於捕魚所得的收益遠比內地耕牧要多而感興趣,由於他對於海的不了解,所以認為這些技術是困難的。因此人們認為它最大的問題在於他無法游泳。他只是為了做好航行而航行,但是因為他的恐懼,讓他無法成為Vero。他的親戚期望他最終能夠了解海,能夠出海捕魚。
獨木舟
獨木舟是一種叫做farafatse的樹幹所製成的。在樹幹倒下後的幾週任其乾燥。樹材將會變軟、變輕、變非常柔軟。他們的船有兩種:有船桅(Laka Fihara)、無船桅(Laka Molanga)。
船的製作得先行砍樹、挖空樹幹,這些都是Laka的初形。樹木風乾後被送回村莊,依照所要製造的船種、大小來選擇樹材。樹木的高度及周長都需要被估算,樹幹中不能有區結的部分。當需要的樹被選定,周圍就會被清理乾淨讓樹幹倒下時不會有阻礙。
船體只有在進入村中後才開始被製造。第一個要注意的是船身要能夠長以符合舊有船隻的支架。為了避免接合的地方漏水,支架與與船身必須要能完美的契合。長木丁就是用來將他們接合在一起的。外部的平整、船體內部的滑順,任何在船體及支架中的不平均都必須要被移除。船體的形狀也都必須要非常有彈性,船身的形狀也必須要被考量,因為這些都會影響船在航行的穩定度及速度。在經費與許的狀況下,他們就會於船身上上漆,上漆將有助於保護這些木頭。當所有的配備都裝置上去就可以裝上船帆及安置航行。
在森林中要能夠完成這些任務是相當困難的。要挖空樹幹以使成為船身和結構,這些由樹幹變成船身的過程一直被認為是困難的。研究者在他們製造船的過程中其實是被拒絕在外的。其實主要的因素乃在於其中的村民認為他是一名女性有關。雖然女性被認為不屬於製造船的成員,但是不代表女性在這邊被禁止參予這些活動。如果女性能夠協助男性烹煮及擷取水源還是可以參予製造船的隊伍。在特定的狀態下女性的協助被視為不需要的,但是研究者的女性友人中沒有人殷切需要研究者的協同。他們在製造船的時候,其實恐懼於夜晚野狗的翻蒐、他們展現被蚊蟲咬的痕跡、如何在夜晚有個好睡眠、在又硬又冷的內地睡覺。他們一直在告訴研究者他的加入將會使工作更加的困難。當船身回到村莊,大家圍聚在一起討論如何在各種技術下完成這一艘船。值得注意的是,村民鼓勵男孩加入一些裝飾船體的任務。這些孩子們也享受其中欣賞船隻的美,並且可以觸碰感覺這平滑的船身。大塊被拋棄的船身成為小孩子製造玩具船的材料。研究者問到當地人如何學習到製船的技術,當地人指出小孩藉由這些船隻的原料自己組裝船桅、船桿及帆。(P21)
製造船的過程是一個形塑Vero人的活動。研究者與一個在內地成長的人對話中,了解:當這一個人懂得製船的技術時,他就不再是Masikoro。這一個人的知識讓他的船比別人的快。因此他被稱為是一個非常Vero。令一方面,這個人生活於內陸對於航行一無所知。很明顯的,這人生活在矛盾中。他如何能有技術又是一個Masikoro人呢?而一個Masikoro 又怎能非常的Vero呢?其實,當他指他是Masikoro乃是因為他不能再從事Vero的行動。他因為缺乏Vero的實踐事項,所以他在不能扮演一個Vero。當他再建造船隻時,他即是一個Vero。
航行
除了單人船隻外,大部分的航行都需要一兩個人的隊伍。一個人坐在船槳後控制划船、發號指令;一個人坐在後頭跟著調整以保持船的平衡。成年人說關於這些船的技術,來自於孩提時藉由遊戲玩具所培養的基礎。對於小孩子而言,他們尚未有強壯的臂力及身體去掌控好船隻,尚未能夠抵擋水流的流動。
瞭解航行的技術,也就是能夠預測風的方向、水流的狀況、潮水的波動、天氣的變化。
航行乃是充滿危險及艱苦的,但是這些個危險是相對於經驗的。一旦經驗越多,航行對他們來說也就相對的不困難。女性在這類的工作中比較少成為主角。事實上,女性的出現在遠程的航行中會生產較少的風險。研究者自己見到兩艘同行的船,在面對風浪時,帶有女性的船隻得以減低速度並減緩浪對船身的衝擊。
研究者原先認為翻船後能夠返回岸上的人,便有資格成為 Vero,然而當地人卻不以為然,當地人認為翻船就是翻船,與Vezo無關。
捕魚
捕魚的技術與所捕的魚類及各地有所差異。例如兩個人補蝦,就是靠著岸邊平行拉起蚊帳般的網。並由另一個人裝進籃子。捕獲後蝦子的被帶到岸邊曝曬,並和著鹽,然後販賣。靠著預測得知蝦子的出現,預測蝦子迴游岸邊的時間、天候的變化、水流強度及方向、食物、魚內臟未消化完的蝦子等等。婦人不確定海的狀態,因此小孩子被派去觀察。孩子在這樣的遊戲中發展出他們自己捕捉小魚的能力。由小遊戲中發展出其能力。這些小魚穫對於家庭有象徵性的貢獻。
捕魚的船隊到魚床處後,固定好錨以後開始進行捕捉。他們所補的是Lamatsa。從岸邊捕獲,捕魚長期間是無聊的,工作人員在此時可以進行小睡。這種Lamatsa的魚種過於聰明,因此在魚餌的準備也必須另外準備,必須要讓這些釣餌被隱藏成看不見的樣子,並將魚餌放在正確的角度,以讓魚餌這些看起來如同活著的魚。
關於魚魔咒的這件事,沒有人願意承認這一個部分。但是研究者確實看過有人使用過。只有一些特定的人士擁有這樣的能力。事實上,魚貨的捕獲多寡一樣無損於個人的身份;對於Vero而言捕獲的失敗只是個人的失敗。Vezo的身份並不會因此而受損。孩童並不適合跟著出海捕魚,對於他們而言,孩子會因此而暈船、飢餓。孩子若只為了取樂、或者成為一個Masikoro這樣就會帶來意外。只有當孩子能夠將船舵抬過他的肩膀,這樣男孩才能成為真正的Vero。

Vezo 人能夠瞭解魚,他們知道如何找到魚、何時的魚最好、最佳。最當季的魚種。之到魚種必須要能知道魚的名稱。Vezo人吃魚,他們鮮少因為魚骨頭而哽住。吃錯食物也會因此招致傷害。
孩子不只學習如何吃小魚,也學習到吃味道很重的魚。這裡禁止以鹽煮烏龜,因此他們用海水來取代。不只是煮的時候味道很重,連食用的時候味道都很強烈、很刺激。
瞭解魚,同時也表示瞭解如何保存魚貨。販賣及進行交易。從事販賣的能力乃在於保住於的新鮮一直到賣完為止。一個女人在市場上將能夠得到Morondava市場中完整的資訊,並且使用最有效率的策略來販售。例如,鄰近村莊有人辦喪事,肉的缺乏將有助於魚價的上揚;同樣的米也會影響魚價。
在魚市場直接販售最佳的銷售方式,但是如果已經知道魚貨會過多,婦人可能會選擇醃漬到隔日再進行販售。貿易在家庭中是不被限制的。有一些婦人在市場中進行中界工作,藉由買賣行為獲得一些小額利潤。
認同如同實踐
前面不斷提到相同的點:人們之所以為Vezo在於他們是否學習到游泳、是否學習到製造船隻、航行、捕獲魚貨、吃魚、及販賣魚。這些反覆的技術乃是謹慎思考所放入的。這之中傳達出我所經驗的村莊中實際狀況的不變。讀者或許會想人們反覆不斷的事實,這些Vezo是一種存在的不確定的徵兆。事實上,vezo在認同危機上是非常缺乏的,他們使以他們生活的特徵來考量認同的。Malagasy說的是一個「缺乏動詞『從事』」的語言。Fa對於他們的語言來說就是一個完成動作的意涵。因此Fa是一種從事動作的狀態,being對於他們而言是一種活動後的結果。任何活動對於vero人而言是斷斷續續的,而非持續性的。這些事件的發生在於一系列的事件發生;吃魚、航行等等都是。
學習成為Vezo
研究者之所以提到人們之為Vezo 乃在於他們經過當下的操演,綁住否定的生為一個vezo的現狀乃在於一個人的過去及對於未來的影響。因此,研究者分析這些學習而來的Vezo人。Rolpha解釋他們之所以為Masikoro乃在於他們居住於Masikoro村莊。但是當他們搬離開Masikoro他們就學習關於海的知識,這也就是他們之所以成為。Rolpha點出兩個議題:Vezo雙親的孩子們是如何學習成為Vero人,也就是非Vezo人如何成為Vezo人。一方面,孩子們承接父母的腳步而成為vezo。Vero並不是遺傳來的。這是代間傳遞所學習來的。另一方面,先人成為Vezo似乎低估了Masrikoro人學習Vezo 的困難。
上述的這種狀態相當傳統,但是,忽略了過程。研究者所有vezo的友人特徵都有過渡期:由一個一無所知到全然知識的狀態。直接跳過這樣的過程過於突然。學習過程是一個由過渡期所觸發。這當然也不是說一個人很容易就被認為學習和成為一個Vezo。學習海的知識、游泳等過程並不容易。當然,先人也是在這樣的狀態下,操演於當下成為一個Vezo人。
人們所居住的地方
人們在所居住的地方確認自己為何人;這是非常容易觀察的,一個在內地的人學習到農牧、耕種;一個在海邊的人學習捕魚及造船。人們所居住的地方讓Vezo 成為Vezo。所有居住在海邊的人都是Vezo,成為Vezo只是一個結果。當這些人搬移出去其他地方也會學習另一套系統;如同當其他由內地來的人們也是學習Vezo 的系統,這些只是不同的系統。而人們稱之為「使用」不同的系統,人們會在不同的系統中找到其方式,即使是航行都會有所不同。
真正的過程經由新來者的遵守的「做事的方法」罕見於地方的討論之下。可以得知的是人們所居住的地方及做事的方式被視為是永久的。但是做事的方法並不會因為一個人搬家搬走而被帶走。人們不會被以過去所做而被確定,他們放下過去的所作為,以獲得當下的新認同(P38)。但是我們還是要注意到Vezo 認同原生的確認實際上影響一個人認同的期間,在其多樣的行動的間歇性操演中。但是,長期間人們在其生活範圍所生的長處、所成為什麼人,並不會因此與研究者先前提出的看法有所矛盾(P39)。人們之所以能夠由一個地方到一個地方還保有其舊有的方式,原因在於,土地與人之間相連繫的天性。Vezo就是一個經由人們生活、所處地方、及當下的實踐活動所成形的人。
一個Vezo人的符號
男人手上的割傷正是身為一個vezo的象徵。當一隻大魚咬住魚餌,尼龍繩就會割傷男人的手。這卻很少會造成傷害,因為他們的手上充滿著很厚的皮膚,但是魚繩將會幫助手上的組織和繭逐漸會長出來。他們身上的這些割傷就是vezo的象徵。另一個可以辨識出來他們乃是由vezo人的走動及移動他們的身體。因為他們居住在海岸的特性,他們很適應行走在沙地上。為了有效率的在沙地移動,他們非常輕巧的在沙地移動腳跟、轉動腳趾以防止陷入沙地內。相同的,如果一個Vezo在內地生活她的生體也會漸漸發展出Masikoro的符號。
類比的差異
本章考量到關於Vezo的認同,Masikoro被視為一個固定不變的背景來呈現那些「是」「vezo的不是」狀態。這一個對話乃在於Masikoro不能夠從vezo中簡化其差異,他們是同時也是同源的。研究者第一次到達該地時,也無法由其大量外表、行為特徵、區變他們的差異。依照他們在特定的時刻呈現才能被辨識出他們是Vezo或是Masikoro。Vero和Masikoro的兩地生活條件的差異是兩個文化差異的最大來源:一個乃是生活於海岸、一個生活於內陸。相同的,Masikoro沒有船,Vero沒有田。所以一個Masikoro挖一個洞造船,可能變成一個牛槽;如果航行於海中可能會翻船;相反的,讓一個vezo從事農耕可能就會浪費時間。
在一個層次上,可以看出兩個生存環境的中所有專業的不一致性。依個人無法同時又在海邊有在內陸生活。這樣的生存環境隱含了人們所實踐的不同活動,也應用不同的策略於不同的地方。這也正說明純然不同的資源介於Vezo和Masikoror間,乃自於他們所從事的行為、而非他們自身。
藉由Comaroff的說法,我們可以假設Vezo吸納了一個區分人的圖騰模式,而進入一個「一般人性的單位」。這個集體的認同被定義為「與他者的相較」,不同單單位描繪自身「相似而不同」。假如差異是由類比比較出來的,我們必須質疑 Wagner的說法:構成區別必須要先行假設相同,這樣的看法。下一章,我們將分析Daribi的親屬關係。而關於Wagner所質疑的親屬的認定都是相近似的,其中的差異必定是主動創造的。唯一的創造方式乃是一類比。以 Vezo的例子看來,差異無法被分析性的假設在於其差異,就像認同一樣,經由當下一個人的實踐創造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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